第二十四章 域外探兵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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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十四章 域外探兵
周德海在細細盤查了玉嬪的貼身宮女之後，得知玉嬪在前幾日被皇後召見，之後便足不出戶，一直到夏晴雨到沐春居來看望她，在這期間，從未與第二人有過接觸。周德海隨即將盤問的結果告訴了耶律齊。
嵐青閣。
“成弟，玉嬪的葬禮結束了，朕要你親自跑一躺域外，將玉嬪的死訊告訴陳總兵，順便了解一下念相如那邊的動靜，看看陳總兵的兵馬布置的如何。”耶律齊將手中的一封密函遞給耶律成。
“皇兄，這次從域外回來以後，我們應該可以正式開始與念氏家族的戰爭了。想必現在念儒方也在作準備，正想方設法的通知念相如，讓他起兵呢。”耶律成冷笑一聲說道。
“所以朕才要派你過去了解那邊的情況，務必告訴陳總兵，讓他留意念相如的布兵計劃，好讓我們隨時作好萬全的準備。無論如何，朕這次必須滅了念氏家族。”耶律齊緊緊抓著案上的一本書，殘戾的說道。
次日，耶律成帶著四名侍衛，連夜趕往疆外念相如的軍營所在地。
看到耶律成身著宮服站在大營外，念相如帶著幾員大將趕緊跪地相迎：“末將恭迎禦親王親臨營地。不知王爺駕到，有失遠迎，請王爺恕罪。”
耶律成揮揮手，笑著說：“起來吧。本王此次前來是因為宮中發生了一些事，來不及提前通知念將軍與各位將軍。”
“不知宮裏發生何等大事了？還有勞禦親王親自跑這一躺？”念相如問道。
耶律成看看周圍的人，問道：“陳總兵呢？身為總兵，為何不來接見本王？”
念相如頓了頓，低頭道：“回禦親王，陳總兵在營裏練兵，不知道王爺會突然到來，所以未曾來得及安排陳總兵過來迎接王爺。”
“既是練兵，本王就不再問罪了。不過，此事與陳總兵相關，是關乎他女兒玉嬪的事。玉嬪在宮中暴病身亡，皇上派本王親自來前報喪。恐陳總兵無法接受這個事實，本王需單獨召見他。他的營地在何處？本王親自去會他吧。”耶律成背著手，轉身朝一旁的兵營走去。念相如連忙走到前面帶路。
來到兵營，陳總兵正聚精會神的喊著口令，指揮兵士在操練槍法。回頭看到耶律成，陳總兵驚喜的迎上去跪地抱拳道：“末將參見王爺。”
耶律成上前一步扶起陳總兵，回頭對念相如道：“念將軍，本王有些事要單獨與陳總兵說，你們先下去，本王不想讓旁人打擾。”
念相如怔了怔，想想耶律成方才所說的玉嬪之死，料到耶律成只是為了好好安撫陳總兵，並無他意，便低頭領命而去。
“不知王爺此次前來有何要事？是皇上有什麽安排嗎？”陳總兵領著耶律成步入帳內，邊走邊問道。
進入帳內，陳總兵退下帳內所有人，確定帳內安全後才坐了下來。
“陳總兵，本王此次前來，是因為宮中的確發生了一些事，皇上特意讓本王親自過來找你的。”
“宮中發生了什麽？什麽事需要讓王爺親自過來？”陳總兵不解的問道。
“這……，陳總兵，玉嬪她……玉嬪她中毒身亡了，陳總兵請節哀。”耶律成皺著眉，沈聲說道。
“什麽？玉嬌中毒身亡？這是什麽時候的事？她……，她怎麽會中毒的？”陳總兵如晴天霹靂般一下子從坐椅上彈起，又驚又悲的問道。
“陳總兵，是本王的疏忽，本王沒想到他們竟然會不擇手段，把目標對準玉嬪，原本，他們的目標是晴妃的。他們利用陳總兵威脅玉嬪，讓玉嬪借著與晴妃的感情深厚，暗地裏給晴妃下毒，想不到玉嬪視晴妃如同親姐妹，寧願選擇犧牲自己的性命，也不願意傷害晴妃。她說，她只有選擇自盡，才算盡了忠孝與情義。陳總兵，你有一個好女兒，皇上已經厚葬了玉嬪，並令本王過來將實情單獨告之於你。為了不打草驚蛇，宮裏對內宣稱玉嬪暴病而亡，但皇上是不會讓玉嬪枉死的。”耶律成拍著陳總兵的肩安撫道。
陳總兵緩緩扶著桌面坐了下來，眼裏流出兩行清淚，哽咽著說：“我苦命的孩子，打小就沒過過一天好日子，後來進了宮，經常在家書時說在宮中過的很好，有晴妃待她如親妹子，皇上也對她很好，末將這才放了心。想不到，我的玉嬌竟會落得如此下場。她是個溫柔善良的孩子呀，連只螞蟻都不舍得踩死，也從不得罪人，更不要說是做過什麽傷天害理的事了。老天爺呀，為什麽要這樣對待我可憐的孩子？我的玉嬌啊……。”
耶律成輕嘆了一口氣，看著陳總兵老淚縱橫的痛哭不已，他的心也跟著沈甸甸的。誰說男兒有淚不輕彈，只是未到傷心處。
“陳總兵，玉嬪之死皇上非常難過。原本他想著，等此次滅了念氏家族以後，你們父女二人就能團聚在一起了。想不到天意弄人，讓玉嬪年紀輕輕的便丟了性命。晴妃娘娘一直為玉嬪的死耿耿於懷，一直說是自己害死了玉嬪，她的心痛與懊悔讓皇上也深感自責，皇上說了，一定會為玉嬪討個公道的。”耶律成輕聲說道。
陳總兵擡起頭，哭著說道：“王爺，玉嬌在宮中能夠得到皇上的垂愛，又能得到晴妃如此深重的情義，末將與玉嬌都覺得三生有幸，末將更是感激晴妃在宮中對玉嬌的百般照顧，末將現在別無他求，只希望皇上與晴妃能夠釋懷，若是能為末將報了這個大仇更是對末將天大的恩慧了。”
“陳總兵，你盡管放心，本王答應你，改定會為玉嬪討回這個公道。”耶律成應聲道。
“末將謝過王爺。”陳總兵擦掉臉上的淚，跪地說道。
耶律成起身扶起陳總兵，看看左右以及四處後，壓低聲音說道：“陳總兵，皇上讓本王通知你，朝中已經作好了準備，你現在要想盡一切辦法打探念相如的一舉一動，特別是對他的布兵計劃一定要掌握清楚，隨時向皇上匯報，以便朝中作好準備與接應。”
陳總兵點點頭，輕聲說道：“王爺，末將帶你到練兵場去看看如何？念將軍以為末將是在為他練兵，殊不知這些士兵正是末將自己組建的兵團，個個英勇無比。”
耶律成讚許的點點頭，跟著陳總兵沿著帳外的小路走了過去。穿過一條小路，來到一片空曠平坦的原野。
“王爺，這裏便是末將的練兵場。念將軍已經覺察到末將的異心，不讓末將參與朝中之事，只讓末將在練兵場操兵練陣，倒是讓末將有機可乘了。”陳總兵撚著下頜面帶微笑的說。
“這些將士平時都是由你負責操練的？難道說他們都是你平日在外招買的兵馬？”耶律成指著一排排整齊的隊列詫異的問道。
“是的。這裏能同時容納上萬名兵士集體操練。原本念將軍在每個軍營中都安插了自己的親信，可是這些被派過來的人個個仗著身份特殊，不肯吃苦操練，全部被末將趕了出去，或是罰他們在夥房做事。現在剩下的都是肯吃苦、又肯效忠朝廷的兵士。”
“很好，有了你的這些將士，再加上本王此次出宮做的準備，應該可以與念氏家族對抗了。”耶律成笑著說道。
“王爺出宮了？路上沒發生什麽事吧？”陳總兵擔憂的問道。
“你放心，本王在江湖上借了一些江湖朋友的勢力來幫忙，他們的兵力雖說沒有念相如手中掌握的兵權多，但他們的武藝高強，個個以一擋百。本王相信，有了群雄的相助，勢必能將念氏家族一並拿下。”耶律成眼裏含著自信的笑愉悅的說道。
陳總兵聞言，興奮的說道：“太好了，末將等這一天等了好久了。以前還有一絲顧慮，如今玉嬌也被他們害死了，末將再也沒有什麽值得擔心的了，末將的這條命就隨時等著為皇上、為朝廷效力了。”
耶律成微笑著拍拍陳總兵的肩膀，緩緩的點了點頭。
陳總兵走到一處較近的閱兵臺上，舉起右手停在空中，所有的士兵停下手裏的動作，全體整齊的站立在那裏。
“兄弟們，站在我旁邊的這位正是當今的禦親王，兄弟們快向王爺請安吧！”陳總兵高聲說著，雙手恭敬的指著耶律成說道。
“參見禦親王！”全體士兵齊刷刷的跪地向耶律成行禮，高昂的歡呼聲響徹了整片空曠的平野，個個興奮不已的看著耶律成，揮舞著手中的棍棒吶喊著。
耶律成難掩心底的激情與澎湃，走上閱兵臺，高聲說道：“各位將士們，大家為了黎民百性保家衛國，在這裏餐風飲露辛苦了。朝廷現在正值用人之際，希望各位將士們能與朝廷同心共德，消除內叛，鏟除異己，待天下百姓安定後，大夥兒便可回鄉與親人團聚啦！”
話音剛落，士兵們激情澎湃的連聲叫好，掌聲如潮般的湧來，激情映紅了一張張年輕的笑臉，讓耶律成感動的無言以對。
陳總兵笑著走上前，安撫好士兵的情緒以後，帶著耶律成從另一條曲折的小路返回到大營中。耶律成弄清楚軍宮中的兵情以後，怕引起念相如的疑心，不便久留，連夜帶兵趕往皇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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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德海在細細盤查了玉嬪的貼身宮女之後，得知玉嬪在前幾日被皇後召見，之後便足不出戶，一直到夏晴雨到沐春居來看望她，在這期間，從未與第二人有過接觸。周德海隨即將盤問的結果告訴了耶律齊。
嵐青閣。
“成弟，玉嬪的葬禮結束了，朕要你親自跑一躺域外，將玉嬪的死訊告訴陳總兵，順便了解一下念相如那邊的動靜，看看陳總兵的兵馬布置的如何。”耶律齊將手中的一封密函遞給耶律成。
“皇兄，這次從域外回來以後，我們應該可以正式開始與念氏家族的戰爭了。想必現在念儒方也在作準備，正想方設法的通知念相如，讓他起兵呢。”耶律成冷笑一聲說道。
“所以朕才要派你過去了解那邊的情況，務必告訴陳總兵，讓他留意念相如的布兵計劃，好讓我們隨時作好萬全的準備。無論如何，朕這次必須滅了念氏家族。”耶律齊緊緊抓著案上的一本書，殘戾的說道。
次日，耶律成帶著四名侍衛，連夜趕往疆外念相如的軍營所在地。
看到耶律成身著宮服站在大營外，念相如帶著幾員大將趕緊跪地相迎：“末將恭迎禦親王親臨營地。不知王爺駕到，有失遠迎，請王爺恕罪。”
耶律成揮揮手，笑著說：“起來吧。本王此次前來是因為宮中發生了一些事，來不及提前通知念將軍與各位將軍。”
“不知宮裏發生何等大事了？還有勞禦親王親自跑這一躺？”念相如問道。
耶律成看看周圍的人，問道：“陳總兵呢？身為總兵，為何不來接見本王？”
念相如頓了頓，低頭道：“回禦親王，陳總兵在營裏練兵，不知道王爺會突然到來，所以未曾來得及安排陳總兵過來迎接王爺。”
“既是練兵，本王就不再問罪了。不過，此事與陳總兵相關，是關乎他女兒玉嬪的事。玉嬪在宮中暴病身亡，皇上派本王親自來前報喪。恐陳總兵無法接受這個事實，本王需單獨召見他。他的營地在何處？本王親自去會他吧。”耶律成背著手，轉身朝一旁的兵營走去。念相如連忙走到前面帶路。
來到兵營，陳總兵正聚精會神的喊著口令，指揮兵士在操練槍法。回頭看到耶律成，陳總兵驚喜的迎上去跪地抱拳道：“末將參見王爺。”
耶律成上前一步扶起陳總兵，回頭對念相如道：“念將軍，本王有些事要單獨與陳總兵說，你們先下去，本王不想讓旁人打擾。”
念相如怔了怔，想想耶律成方才所說的玉嬪之死，料到耶律成只是為了好好安撫陳總兵，並無他意，便低頭領命而去。
“不知王爺此次前來有何要事？是皇上有什麽安排嗎？”陳總兵領著耶律成步入帳內，邊走邊問道。
進入帳內，陳總兵退下帳內所有人，確定帳內安全後才坐了下來。
“陳總兵，本王此次前來，是因為宮中的確發生了一些事，皇上特意讓本王親自過來找你的。”
“宮中發生了什麽？什麽事需要讓王爺親自過來？”陳總兵不解的問道。
“這……，陳總兵，玉嬪她……玉嬪她中毒身亡了，陳總兵請節哀。”耶律成皺著眉，沈聲說道。
“什麽？玉嬌中毒身亡？這是什麽時候的事？她……，她怎麽會中毒的？”陳總兵如晴天霹靂般一下子從坐椅上彈起，又驚又悲的問道。
“陳總兵，是本王的疏忽，本王沒想到他們竟然會不擇手段，把目標對準玉嬪，原本，他們的目標是晴妃的。他們利用陳總兵威脅玉嬪，讓玉嬪借著與晴妃的感情深厚，暗地裏給晴妃下毒，想不到玉嬪視晴妃如同親姐妹，寧願選擇犧牲自己的性命，也不願意傷害晴妃。她說，她只有選擇自盡，才算盡了忠孝與情義。陳總兵，你有一個好女兒，皇上已經厚葬了玉嬪，並令本王過來將實情單獨告之於你。為了不打草驚蛇，宮裏對內宣稱玉嬪暴病而亡，但皇上是不會讓玉嬪枉死的。”耶律成拍著陳總兵的肩安撫道。
陳總兵緩緩扶著桌面坐了下來，眼裏流出兩行清淚，哽咽著說：“我苦命的孩子，打小就沒過過一天好日子，後來進了宮，經常在家書時說在宮中過的很好，有晴妃待她如親妹子，皇上也對她很好，末將這才放了心。想不到，我的玉嬌竟會落得如此下場。她是個溫柔善良的孩子呀，連只螞蟻都不舍得踩死，也從不得罪人，更不要說是做過什麽傷天害理的事了。老天爺呀，為什麽要這樣對待我可憐的孩子？我的玉嬌啊……。”
耶律成輕嘆了一口氣，看著陳總兵老淚縱橫的痛哭不已，他的心也跟著沈甸甸的。誰說男兒有淚不輕彈，只是未到傷心處。
“陳總兵，玉嬪之死皇上非常難過。原本他想著，等此次滅了念氏家族以後，你們父女二人就能團聚在一起了。想不到天意弄人，讓玉嬪年紀輕輕的便丟了性命。晴妃娘娘一直為玉嬪的死耿耿於懷，一直說是自己害死了玉嬪，她的心痛與懊悔讓皇上也深感自責，皇上說了，一定會為玉嬪討個公道的。”耶律成輕聲說道。
陳總兵擡起頭，哭著說道：“王爺，玉嬌在宮中能夠得到皇上的垂愛，又能得到晴妃如此深重的情義，末將與玉嬌都覺得三生有幸，末將更是感激晴妃在宮中對玉嬌的百般照顧，末將現在別無他求，只希望皇上與晴妃能夠釋懷，若是能為末將報了這個大仇更是對末將天大的恩慧了。”
“陳總兵，你盡管放心，本王答應你，改定會為玉嬪討回這個公道。”耶律成應聲道。
“末將謝過王爺。”陳總兵擦掉臉上的淚，跪地說道。
耶律成起身扶起陳總兵，看看左右以及四處後，壓低聲音說道：“陳總兵，皇上讓本王通知你，朝中已經作好了準備，你現在要想盡一切辦法打探念相如的一舉一動，特別是對他的布兵計劃一定要掌握清楚，隨時向皇上匯報，以便朝中作好準備與接應。”
陳總兵點點頭，輕聲說道：“王爺，末將帶你到練兵場去看看如何？念將軍以為末將是在為他練兵，殊不知這些士兵正是末將自己組建的兵團，個個英勇無比。”
耶律成讚許的點點頭，跟著陳總兵沿著帳外的小路走了過去。穿過一條小路，來到一片空曠平坦的原野。
“王爺，這裏便是末將的練兵場。念將軍已經覺察到末將的異心，不讓末將參與朝中之事，只讓末將在練兵場操兵練陣，倒是讓末將有機可乘了。”陳總兵撚著下頜面帶微笑的說。
“這些將士平時都是由你負責操練的？難道說他們都是你平日在外招買的兵馬？”耶律成指著一排排整齊的隊列詫異的問道。
“是的。這裏能同時容納上萬名兵士集體操練。原本念將軍在每個軍營中都安插了自己的親信，可是這些被派過來的人個個仗著身份特殊，不肯吃苦操練，全部被末將趕了出去，或是罰他們在夥房做事。現在剩下的都是肯吃苦、又肯效忠朝廷的兵士。”
“很好，有了你的這些將士，再加上本王此次出宮做的準備，應該可以與念氏家族對抗了。”耶律成笑著說道。
“王爺出宮了？路上沒發生什麽事吧？”陳總兵擔憂的問道。
“你放心，本王在江湖上借了一些江湖朋友的勢力來幫忙，他們的兵力雖說沒有念相如手中掌握的兵權多，但他們的武藝高強，個個以一擋百。本王相信，有了群雄的相助，勢必能將念氏家族一並拿下。”耶律成眼裏含著自信的笑愉悅的說道。
陳總兵聞言，興奮的說道：“太好了，末將等這一天等了好久了。以前還有一絲顧慮，如今玉嬌也被他們害死了，末將再也沒有什麽值得擔心的了，末將的這條命就隨時等著為皇上、為朝廷效力了。”
耶律成微笑著拍拍陳總兵的肩膀，緩緩的點了點頭。
陳總兵走到一處較近的閱兵臺上，舉起右手停在空中，所有的士兵停下手裏的動作，全體整齊的站立在那裏。
“兄弟們，站在我旁邊的這位正是當今的禦親王，兄弟們快向王爺請安吧！”陳總兵高聲說著，雙手恭敬的指著耶律成說道。
“參見禦親王！”全體士兵齊刷刷的跪地向耶律成行禮，高昂的歡呼聲響徹了整片空曠的平野，個個興奮不已的看著耶律成，揮舞著手中的棍棒吶喊著。
耶律成難掩心底的激情與澎湃，走上閱兵臺，高聲說道：“各位將士們，大家為了黎民百性保家衛國，在這裏餐風飲露辛苦了。朝廷現在正值用人之際，希望各位將士們能與朝廷同心共德，消除內叛，鏟除異己，待天下百姓安定後，大夥兒便可回鄉與親人團聚啦！”
話音剛落，士兵們激情澎湃的連聲叫好，掌聲如潮般的湧來，激情映紅了一張張年輕的笑臉，讓耶律成感動的無言以對。
陳總兵笑著走上前，安撫好士兵的情緒以後，帶著耶律成從另一條曲折的小路返回到大營中。耶律成弄清楚軍宮中的兵情以後，怕引起念相如的疑心，不便久留，連夜帶兵趕往皇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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